孙云长语气诚恳地说道，虽然已经垂垂老矣，但他的眼神却依旧清澈明亮，目光灼灼的盯着周倚桥，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周倚桥闻言，不禁微微一愣，他没想到孙掌柜会提出这样的请求。
他放下茶杯，看着孙掌柜，沉思了片刻后，才缓缓开口。
“孙掌柜，柳如水你才收徒没有多久，正是亲自传授衣钵的最好时机，我若贸然插手，恐怕会打乱你的教学计划，对柳如水也未必是件好事。”
周倚桥语气中带着一丝顾虑。
孙云长连连摆手，打消了周倚桥的顾虑。
“周掌柜不必多虑，老夫之所以请求周掌柜帮我照顾如水这个孩子，恰是因为她还是一块尚未雕琢的璞玉。”
话至于此，孙云长长叹一口气，似乎想要排解心中的苦闷。
“周掌柜那晚对老夫所说的话，老夫这些天来想了许久。”
他抬起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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