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光坚定，一步一步走上祭台，没有丝毫迟疑。
台下，是赫连昀和祭司，以及各世家的掌权者。
他们的神情或期待、或兴奋、或崇敬，唯独没有怜悯。
林音垂眸看着他们，心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。
“赫连昀，只要我死了，真的就可以打开联通外界的通道吗？”
赫连昀神色微滞，却又很快恢复正常，郑重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祭台上，红色的阵纹亮起，在日光照耀下格外耀眼。
林音站在阵法中心，抬手抚上白纱覆盖的双眼。
这半个多月来，她见识过了前半生未曾见过的风景，已经没有什么遗憾。
若说唯一的遗憾，那就是迟夜。
她欠他一双眼睛。
“星月！”
一道急促的男声由远及近从祭台下传来。
林音侧眸看去，只见温尚青慌乱地挤开人群，想要往祭台这边来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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